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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,有些是吕铭扬同学,有些是他在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总归大家都觉得这顿饭是吕铭扬做东宴请的。
不关注汽车行业的,在知道陈嘉效身份后,也会恍然大悟,但他们对于黄梦寻的认知就只是吕扬铭的女伴。
中途,还有人姗姗来迟,吕扬铭首先向陈嘉效热情介绍,“陈总,这我高中同学,现在可是台城的金牌律师,冼俊良,以后你有什么需要,找他就行!”
陈嘉效目光不动声色在来人面上转了一圈,弯了弯嘴角,和对方友好握手并自我介绍:“陈嘉效。”
后来知道冼俊良是鑫光律师事务所的,bi今年刚与其谈下合作,大家都有些震惊,感慨台城的圈子其实说大也不大,起哄让陈嘉效和冼俊良多喝了两杯。
快十点的时候,冼俊良说自己要先撤,“没办法,孩子好像有点发烧,我老婆一个人搞不定。”在场的人调侃几句,又夸赞他是“模范丈夫”就放人走了。
可后脚陈嘉效也要先离席,众人就不干了,黄梦寻首先出声调侃他:“人有家庭,你一个人也走这么早?”
陈嘉效眼尾带笑,主动举起酒杯,漫不经心地赔罪,胡绾目光直白打量他,说:“怕是也有人看得紧。”
一饮而尽,陈嘉效面不改色,说:“今天赶路确实是有点吃不消,家里那位看得紧,在楼下等着了,不好意思,下回我请客,请各位再好好喝一场。”
吕铭扬也和在座解释了陈嘉效是一大早去外地,又赶回来吃这场饭的,大家都表示理解,并没有不依不饶。
下楼的时候,陈嘉效冼俊良同乘一台电梯,气氛沉默,冼俊良知道这些人的脾性,傲慢、冷淡,最终自己开口打破僵局,“没想到今晚在这儿能和陈总见面。”
陈嘉效这才开口,“以后有什么麻烦,还得拜托冼律师的团队。”
两人有说有笑走出酒楼,冼俊良好奇八卦了一句:“陈总也走这么早?”
“女朋友来接。”这句话稀疏平常,可从陈嘉效这种男人的口中说出来太诡异,冼俊良不禁多看了两眼身边这个英俊高冷的男人。
忽然,陈嘉效也扭脸看他,问:“冒昧问一下,冼律师是哪所大学出来的人才?”
“南大法律系。”冼俊良其实有点奇怪,陈嘉效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,但对方的履行似乎不是轻易可以探查的。
走出大门,陈嘉效目光寻找了一阵,很快看到那辆黑色沃尔沃,不禁发笑:好像他还是得继续开她的车。
整顿饭下来,陈嘉效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疏离感,即使在烟酒氛围里,一抹散漫也是永远高人一等的轻狂,符合冼俊良对企业高管的刻板印象,但同时,只是坐在那里吸烟聆听的陈嘉效身上也有一种不与世俗的冷淡,他形象英挺,眼神和五官一样,是锋锐的,可现在,冼俊良竟然看到他高雅皮囊挂有一抹笑意,在冷风中连轮廓也是柔和的。
紧接着,无意间往他方向一瞥,冼俊良看到车里那张清婉侧脸,郑清昱也刚好目视这边,两人毫无征兆对视了。
冼俊良难以描述内心的愕然,等陈嘉效走过去时,副驾车窗忽然降下来,郑清昱主动颔首致意。
陈嘉效停在原地,没有太多惊讶的表情,只是平静回望冼俊良站立的方向,微微一笑。
冼俊良似乎是听到郑清昱说了句“高中同学”,陈嘉效再次朝他点了点头,算是另一种认识。
坐郑清昱开的车,陈嘉效莫名放松,她车技和人一样,冷静从容,戴了框架眼镜,陈嘉效一直在侧头看她。
“没见过?”
“你以前在图书馆的时候会戴眼镜。”
郑清昱想了想,说:“我近视不深,但开车的话还是戴上比较好。”
“冼俊良也和你们一起吃饭?”郑清昱难得主动问他。
“吕铭扬是不是也是你高中同学?”
郑清昱倒没什么反应,“算是校友。”
旁边半天没动静,郑清昱以为他睡着了,等红绿灯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,陈嘉效目视前方,整个人躺在阴影里疏疏懒懒,明显神游。也许是察觉到她停留过久的目光,陈嘉效忽然转脸,微微一笑,“我见过冼俊良。”
所以刚知道他们是高中同学,他并不意外。
意外的是郑清昱,她知道他这几句别有深意,视线又在他那张喝过酒依旧清朗的脸上继续逗留。
“大二跨年夜,我在桐松路看到你和他一起。”
桐松路离滨大有段距离,学校附近健身房人太多,陈嘉效宁愿徒步二十分钟到远一点的地方办卡,那天回来的时候,远远看到熟悉的身影,而郑清昱身边不是刘近麟。
红灯即将转绿,是陈嘉效提醒了一声,车内空气重新流转般,随着车轮缓缓前进了。
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,陈嘉效也陷入回忆,刚才在包厢,第一眼他就认出冼俊良,说实话,当年觉得他和郑清昱站一起,也比那个刘近麟要适配得多。
这么多年,冼俊良几乎没变。
当时遇到两人,陈嘉效第一个想法是郑清昱和刘近麟分手了,可明明两天前还有人在商场偶遇他们。后来元旦假期第一天,陈嘉效又刚好碰到来滨大接郑清昱出去的刘近麟。
陈嘉效不愿自欺欺人,那时候的确有想过也许郑清昱是那种朝朝暮暮的“渣女”。她从不缺追求者,“药学院”只是入不了她眼,所以被无情拒绝了。但冼俊良显然比刘近麟条件更好,而且陈嘉效刚得知,他在离滨城上千公里外的地方上大学。
或许,他也心甘情愿做美女的备胎之一。
“当时我不知道他会突然来滨城,高中的时候,他是班长我是团支书,搭档了叁年。他坐早班机到我的城市,只是为了当面告诉我,他一直喜欢我。当晚他又坐飞机回去了。”
结果摆在眼前,陈嘉效仍然无法辨清心中滋味,总有男人把追求她当作是赴汤蹈火,抱有一颗孤勇的决心,他并不是第一个。
“我们同学聚会那天,他老婆,也是我们同学,那晚她听说我离婚了,主动向我坦白高考结束后她偷拿了冼俊良给我的情书,她于心不安,又总觉得冼俊良是因为追求我不成才和她在一起的。”
陈嘉效忽然让她在前面路口停车。
郑清昱不知道他想干什么,是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酒精味提醒她他喝了酒,有可能会吐在她车里。
清洗车厢一次很麻烦,郑清昱照做了。
车一停稳,耳边刮过一阵无声的风,紧接着,一阵黑影盖在镜片上,唇相接的刹那,鼻梁被镜架压得有点痛,郑清昱下意识把齿关闭紧了,反而无形中毫无缝隙吮吸住他探进来的一截舌头。
陈嘉效也痛,但他稳稳托着她后脑勺,认真温柔地吻,呼吸深重,唇舌带点清冽又的苦,很快郑清昱被他吻得头晕脑胀,骨头都软了,情不自禁偏着脑袋回应,心跳很快。
戴着眼镜接吻,她也是第一次。
但后来,陈嘉效几乎让她忘记镜框的存在。
旁人总觉得受尽追捧的对象收获了无数关注和益处,所以要理所当然承受他们无端的猜测怀疑,陈嘉效想,也许郑清昱从小到大并没有把任何异性对自己的倾慕当作一种资本。
他知道她厌倦这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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