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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身后一道声音晌起，曲水心底一震，慌忙转过身去。
&esp;&esp;姜霂霖走过来：“既然你都看到了，就来服侍本将军吧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曲水看着姜霂霖调转过来的后背，不知所措。
&esp;&esp;“先擦干净。”
&esp;&esp;姜霂霖提醒她一句。曲水急忙去架子上取下浴巾，为姜霂霖擦拭身体。
&esp;&esp;本是相同的女儿身，曲水手中的动作却是着实吃力。眼睛也不敢抬一下，就这么拿着浴巾轻轻拂过姜霂霖的每一寸肌肤。
&esp;&esp;“将军，头、头发……”
&esp;&esp;姜霂霖转过身，看了眼比自己低了一头的曲水，走到衣架前穿上了自己的内衣。
&esp;&esp;“我躺好，你来擦。”
&esp;&esp;曲水不敢抬头，眼睛只追随着姜霂霖的两条大长腿，跟着走到床榻前跪下。
&esp;&esp;一头青丝被她轻轻裹到毛巾中，曲水的动作极尽轻柔。待不再有水珠滴落，她拿起旁边的篦梳轻轻被姜霂霖梳头。
&esp;&esp;“有什么想问的吗？”
&esp;&esp;曲水抬眸，见姜霂霖闭着双眼。
&esp;&esp;“曲水不敢。”
&esp;&esp;“无妨。”
&esp;&esp;曲水犹豫片刻，吞吞吐吐道：“曲水、曲水腹中……”
&esp;&esp;“你并未怀有身孕。”
&esp;&esp;“……”
&esp;&esp;“很失落吗？”
&esp;&esp;曲水猛地一阵摇头：“没有，曲水没有！”
&esp;&esp;姜霂霖坐起身来，扭过头去看着曲水：“是没有还是不敢说？”
&esp;&esp;曲水伏首：“曲水没有失落！”
&esp;&esp;“抬起头来回话。”
&esp;&esp;“曲水、曲水真没有！”
&esp;&esp;“那你想要吗？”
&esp;&esp;“啊？”
&esp;&esp;“你想要孩子吗？”
&esp;&esp;“曲水……”
&esp;&esp;“若是想要，本将军可以把你卖了，卖个好人家。”
&esp;&esp;“卖——”曲水倏地抬眸，“曲水不要孩子，曲水只要将军！”
&esp;&esp;姜霂霖沉默半晌，幽幽道：“对于你这样贫苦的人来说，荣华富贵确实比一个孩子要重要的多。”
&esp;&esp;曲水蹙眉，这话入了耳，她的心像针扎一般的疼。
&esp;&esp;确实，此时若是她说她留下来只为报恩，任谁也不会相信的。
&esp;&esp;一个目不识丁，不知礼数的卑贱女子，生来便只为衣食而活，那些人性中本该有的善良与本心，仿佛在他们的身上是肯定不会存在的。
&esp;&esp;曲水无言，就当是默认了姜霂霖的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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